的地的时候。

栓子也还没离开这个铺子呢,主要是价格一直没谈好,栓子想到唐诗韵的话,感觉还有道理,也不想放弃这个铺子。

所以,僵持之下。等唐诗韵到的时候,两方的人都坐在屋子里。

只有牙行的刘二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说。

“哥?怎么样了?”

“诗韵啊,你怎么来了,怎么没等我去接你们?大夫看过了吗?怎么说?”

“张大夫看过了,说了治疗方法,让我考虑,这个事回去再说吧,你现在什么情况?铺子定下来没有?”

“还没有,价格没谈好。”

“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这……哎!”栓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把诗韵拉倒角落里。

压低声音,开口:“本来昨天是说过了,但是今天签协议的时候,他们突然反悔,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

他们家小儿子在外面欠了一笔债。急需要用钱的。昨天的那个价格不够,所以要涨价。”

“这不是不讲信用吗?”

“哎,谁说不是呢,诺,刘二在哪儿劝了半天了,硬是不松口。”

唐诗韵看了眼不远处坐着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大学三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

这会儿两个人低着头,一脸死气,任凭刘二费了半天口舌,也不接话。

“哥,我试试吧。”

“行吧,你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就让刘二再带咱们去找房子。”

“你放心吧,哥。”

“叔叔,婶子,我叫唐诗韵,你看咱们有事就要解决不是。

沉默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想法,咱们说出来也好沟通。

而且,买卖东西这件事儿,本身就是你情我愿的,咱们能谈拢就谈,谈不拢就算了,您说是不是?”

“姑娘啊,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实在是我们也有难言之隐,没办法了呀。”

“那婶子把事情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哎!”妇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最近沾了赌,欠了赌坊不少赌债。

之前我们拿出来家里的存钱给他还上了,但是最近他赌得越发的多,欠的债也就越多。

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祖传的铺子卖了,给他还赌债。”

“赌?这个可是上瘾的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两个每次帮他还了赌债,他总是说戒了戒了,结果下一次更是变本加厉。

欠的赌债也越发的多,可是要是不还的话,他就在家里闹得日子都不安生,有时候还会打我们两个,我们年纪大了,也不中用了。

而且本来这个房子卖了,是足够他还赌债的,结果昨天赌坊的人上门说还有利息。之前的钱根本就不够还的。”

“这……可是你们这样一直帮他还赌债也不是个办法呀,这一次需要你们卖铺子,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卖住的宅子了?那你们到时候住哪儿?”

“哎,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只是我的身子骨不好,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以前总是指望着他给我们养老,也就溺爱了点,没想到养成了。”

“那你们也不该这么惯着他,最初的时候就该。给他惩戒,让他直接断了毒瘾,也就不会发展到如今了。”

“哎,事已至此。我们两个也没办法了。只希望姑娘能体谅体谅我们,给我们涨点价格吧。”

唐诗韵看着妇人捂胸,伤心的样子。

微微叹了口气,‘不争气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债啊。’

不过……此事倒是确实有个办法,可以帮这一对夫妇改变目前的现状。

如果成功了,不但能给他们留点养老钱。

也能防止他那个赌上瘾了的儿子,把所有的家产败光,老两口最终落得连个住所都没有。

“这样吧,婶子,我有个办法,就是需要你们狠的下心,不知道你们可愿听一听?”

“哦,姑娘有办法?”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疑惑的问。

“是,我确实有一个不太好的办法。只看。两位能不能狠得下心了?”

“老头子,不如听这姑娘说一说吧,要是方法不错的话,能帮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改过自新也是好的呀。

不然一直这么下去,咱们俩老两口的命都搭进去,事情也解决不了的。”

“行,那就还请姑娘说一说你的办法。”

唐诗韵点点头,酝酿了下。

“就是这房子咱们就按你说的价格,但是我先给你一部分钱,剩下的等几个月后再给你。

你们拿着一部分钱给你儿子,他看没钱了,自然不会再来找你们了。

这样的话,我这里的钱就是你们最后的钱了,你们也可以拿着这笔钱重新过日子。”

其实唐诗韵之所以提出来这个方法。

其一确实是因为可怜这两个人,被自己的儿子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