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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那，借你吉言。”宋漪笑了。
有灵玺在，她肯定会睡好的。
说不定明天上班都会迟到呢。
约莫两分钟后，宋漪听着身边匀长的呼吸，也渐渐昏沉起来。
她最后看了一眼酣睡的灵玺，闭上眼。
这一回，梦里不再有疼痛和恐惧。
只有一个漫长的夏，偷偷翻出围墙的姑娘，靠在另一个少女的肩头，听着风过树梢的沙沙响。
灵玺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高二那年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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