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esp;&esp;肖兰时佯装生气推开他,声音软了:“你干嘛?”像是在撒娇。

&esp;&esp;卫玄序脸上的水渍已然都蹭在肖兰时的怀里,一脸义正言辞:“不干什么。没带手帕。”

&esp;&esp;肖兰时立刻:“你自己没有衣服?”

&esp;&esp;“喜欢用你的擦。”说着,卫玄序又坐回去,端起茶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sp;&esp;“你有病吧卫曦!再这样我揍你了。”

&esp;&esp;“你尽管打。方便的话,还请兰时公子天天打我,日日打我,昼夜不停地打我。”

&esp;&esp;“你——!”-杏花村深处。

&esp;&esp;杨督守一脸愁容地坐在书案前头,桌子上,搁着一封加急的传音书。

&esp;&esp;施行知正好进来,将茶水轻轻搁置在桌子上:“先生,请用茶。”

&esp;&esp;杨督守立刻抬头望他:“行知,你来了。”

&esp;&esp;施行知淡淡:“已经来了有好一会儿了,只是先生一只忙碌,没有看到我。”说着,又问,“先生可是为了蓝家的事故烦心?”

&esp;&esp;闻声,杨督守笑着摇摇头:“还有更头疼的呢。”

&esp;&esp;说着,他将那封加急的传音书推送到施行知的身边,让他看,片刻后,施行知又恭敬地将传音书还给杨督守。

&esp;&esp;淡淡说着:“元京要来人了。”

&esp;&esp;杨督守苦笑:“是呢。临扬这地方,元京懒得监管,年都不一定见有人来。但信上说,突然派来一个特遣,特来勘探,行知你说,金麟台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施行知望过去:“或许是为了肖月一事而来。”

&esp;&esp;杨督守脸上的愁容更甚:“肖月一行人在临扬的行事隐秘,反是与他们接触的,也全是杏花村的心腹,肖月在临扬的消息,没那么容易传到金麟台的耳朵里。他们突然前来,恐怕是为了圣果。”

&esp;&esp;施行知:“可是圣树毫发无损。”

&esp;&esp;杨督守轻叹一声:“话虽是如此,可那个叫杜明的万贺弟子,宁可魂飞魄散,也要将火引上圣树,落在金麟台上,总归是刺耳。”

&esp;&esp;闻声,施行知宽慰道:“既然如此,那先生便无需担忧。他若是来勘查,便任由他查就是,圣树未倒,圣果未坏,先生大可无需如此忧虑。”

&esp;&esp;闻声,杨督守又叹息一声,语重心长:“行知啊。你太清明。”

&esp;&esp;施行知不解:“先生这是何意?”

&esp;&esp;杨督守摆了摆手:“也罢,这是你的本性,未尝不好。”说着,话题一转,“行知,你去查查这个人。”

&esp;&esp;“何人?”

&esp;&esp;说着,杨督守在传音书上点了点一个名字。

&esp;&esp;“这个叫岑非深的特遣。”

&esp;&esp;“是。”-

&esp;&esp;另一边,肖兰时和卫玄序一路打听,能问的人几乎都问遍了,愣是在偌大一个临扬,就是找不出来这个叫“乾坤洞”的地方。

&esp;&esp;肖兰时举着面具上的三个大字,眉头紧皱:“会不会压根没有这个地方?”

&esp;&esp;卫玄序随手往肖兰时的嘴里推了颗樱桃:“再找找。”

&esp;&esp;肖兰时一面嚼着,一面看他:“可是我们能想到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说完,樱桃也嚼完了,卫玄序的手流畅地递过来,接过他吐出的樱桃核。

&esp;&esp;“等东面的土地走完,若是还没有线索,我们便再回到杜明和万贺先生的居所,看看是否能有线索。”

&esp;&esp;肖兰时苦笑:“只好如此。”

&esp;&esp;话音刚落,卫玄序又望他嘴里推送了一个樱桃:“再吃一个。”

&esp;&esp;动作太快,肖兰时吃得手忙脚乱:“好了,够了,你喂我吃一路了。”

&esp;&esp;下一刻,卫玄序接樱桃核的手又顺势送上来:“看你笑得很苦,嘴里吃点甜的。”

&esp;&esp;肖兰时正想回嘴,突然,郑哀的声音由远及近地飘来。

&esp;&esp;“兰——时——公——子——”音调喊得似乎格外高兴。

&esp;&esp;两人看过去,一打眼就看见郑哀和影子一矮一高两个,站在远远的地平线上。一看见肖兰时回头,郑哀开始跑动起来,他的怀里似乎抱着什么重物,跑起来的时候,差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