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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薄赋予的下场却还没定。
至于周林哲，他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周家最近多事，周林哲恐怕根本没精力来关注他。
“总不能是薄赋予干的吧？”现在最恨他的估计就是薄赋予。
薄雁栖轻笑一声。
祁肆知道，自己猜对了。
“草，他神经病吧？”祁肆没忍住咬了薄雁栖下巴一口。
“嘶！他有病你咬我做什么？”薄雁栖觉得自己很无辜。
祁肆木着脸看他，“那不是你最爱的大侄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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