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易感期……结束了吗?”

凌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挨过来,用脸颊碰他的脸颊:“为什么这么问?”

洛星洲当然不能说“因为我不行了”,顶级猛o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只能换个话题,余光瞥见凌野颊边略长的一小撮头发,伸手去拨。

“这个头发…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oga藏在被子里,冷薄的眉眼变得柔软,表情好奇,只伸出一只手,像小猫在拨线团。

凌野不合时宜地想起被父母抛弃在公寓里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