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了盖。

直到毛毯全部把腿盖住以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沈夏姐姐是自己的,永远都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机终于抵达了泰国曼谷。

江祁月轻轻拍了拍时七,小声在耳边道“七七,七七,我们到了,醒醒”

时七隻感觉耳朵痒痒的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

见时七醒过来,江祁月站起身,把其他人叫了起来。

相比起对时七的温柔小意,对待她们倒是粗鲁很多,音量提高了很多。

“起来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