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余光见到姜番一副淫猥模样,喉间涌上一阵恶心。眼瞅着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柳绡眯着眼,抬脚使劲一踢。

“啊——”

房门砰的一声开了。

姜番一时不防,抱着小腹,倒在地上,疼得打滚。而门口的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一回来就听到嫂嫂这边有动静,”何岩看了看地上的人,“这是……嫂嫂的?”

“他是柳心瑶的丈夫。”

何岩了然地点头,“那为何会来找你?”

柳绡怔了怔,指着地上的人道:“二叔,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

何岩低笑两声,脸上的和煦转眼散去,对姜番说道:“滚出去。”

姜番疼得出了一身的汗,一边划拉衣服往身上套,一边骂道:“好你个狠毒的淫妇,你、你给我等着!”

柳绡怒道:“还不快滚!”

瞅着姜番骂骂咧咧地走了,柳绡舒了口气,正想去整理东西,就见何岩还站在眼前。

“二叔,借过。”

何岩一动不动,笑得莫名。

柳绡皱眉,走到他面前,“我这没事了,二叔请回吧。”

“是吗。”

何岩低头看着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目光扫过寸寸肌肤,瞧见柳绡混杂着不满和疲惫的眼神,伸手一勾,便把她拉进怀里。

“可是,我有事。”

柳绡身体僵硬,满脸不可置信,何岩是她二叔,他怎么能这样,怎么敢这样?

她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嫂!”

“嫂嫂?既然你嫁给大哥,为什么就不能安分点,总是勾引旁人呢?”

后背又多了一道手臂禁锢,柳绡几乎动弹不得,正不住喊着,就见眼前一片阴影落下,何岩吻上了她的唇。

柳绡震惊得无以复加,努力抗拒着何岩唇舌的侵入,可惜何岩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两手在她腰间掐了两把,疼得她头皮一紧,口齿微张,被何岩寻得机会,钻了进去。

“唔……唔……”

柳绡两手不停拍打他胸前,想要分开两人间的距离,无果。她眼中泛起泪花,盯着眼前这张看上去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脸,狠劲咬了下去,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嘶……”

何岩摸了摸渗出血珠的嘴角,咧开了嘴。

柳绡趁着他松手的时候,忙退远几步,“二叔,今日之事,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嫂嫂生气了?”

何岩步步紧逼,“没想到嫂嫂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

柳绡又被逼到了墙角,她瞪着何岩,眸中泪光闪烁,“二叔,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你大哥么!”

何岩仿佛没听见,手指挑起她尖尖的下颌,目光在嫣红水润的樱唇上流连,“柳绡,你为什么要嫁给大哥呢?”

柳绡迎上他弯似月牙却黑沉沉的眼,直言道:“我和何崇,是一辈子的夫妻。”

何岩那只手在她下颌和脖颈间摩挲,淡淡问了句:“是吗。”

不待柳绡回应,他又低头吮住红润的唇瓣,作势咬了两口才松开,对柳绡笑了笑,转身走了。

柳绡靠在墙角上,顾不上如泉眼涌出的泪水,拿着帕子反复在嘴上擦拭,但那股血腥味始终挥之不去。

她真的没想到,何岩原来对她起了那种心思。她揪着帕子,呆呆地望着门外,她真的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柳绡眼角渐渐干涸,她可以的,今日发生的事,她会慢慢忘记,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花回来时,就见屋子里一片混乱,而柳绡靠坐在墙角,手里攥着帕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

李花连喊了两声,才见柳绡抬起头来,脸上有浅浅的两道泪痕。

“夫人,屋子里是怎么了?”

“老鼠,是老鼠……跑掉了……”

李花拍了拍胸口,“夫人别担心,明天我去买点灭鼠的药粉,洒在屋里,就没事了。”

柳绡嗯了声,“李花,我有点累了,屋里你来收拾吧。”

说完,柳绡换了衣服,躺回床上。

两日后,何崇惯例清早回来。柳绡缠了他一天,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从白天到夜里再到第二天清晨,连饭都是让李花放在门外。

临走那天早上,何崇盯着她泛着红光的柔媚身子,手到处摸来摸去,直说要不是有事在身,肯定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柳绡嘴上说着讨厌,心里却巴不得他能在家陪自己,可是又不想他因为自己耽误了正事,便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走了。

这几日她一直没胃口,问了李花,知道何岩不在家,便让她张罗了饭菜,在院里的石桌上吃。

她坐在树荫里,漫不经心地吃着饭,抬头就见院门开了,何岩走了进来。

“嫂嫂,怎的在外面吃饭?”

何岩好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