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缟。
&esp;&esp;“世间能动太后的除了你,还有一人啊。”徐篱山抹了把脸,用一种思索般的语气道,“你不帮我,我就去找陛下,好不好啊?”
&esp;&esp;这简直是句疯话,京纾向前一步,沉声道:“你不要找死。”
&esp;&esp;“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杀太后就是因为陛下,那若是他都动摇了呢,你还能强撑吗?”徐篱山一步步地往后退,“我告诉陛下,你中毒了,叫‘美人笑’,陛下一听就知道你这些年到底瞒着他受了多少苦楚,他肯定痛苦极了,但是还不够,我还要告诉他另外一个更大的秘密,比如你当年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esp;&esp;他话音未落,被猛地握住脖子摁上房门,霎时仰头喘气。
&esp;&esp;在这一瞬间,徐篱山突然记起来了,他面前的人不只是会在夜里睡觉前安静认真地听他碎碎念、然后和他亲吻哄他睡觉的京纾,还是肃王殿下。这四个字代表了京纾的地位、权力和他们之间无法填补的悬殊差距,京纾可以纵容他,也可以对他说关就关、说杀就杀,收放自如,完全随心。而他其实和鸟没有任何区别,主人高兴的时候可以放他翱翔苍穹,不高兴了也能随时将它关入笼中。
&esp;&esp;辛年听见动静,在外头跪地求道:“主子,公子只是一时置气——”
&esp;&esp;“辛年懂我!喂……虽然你在床上掐我脖子,我会很兴奋,但这种情况下你这么掐我,”徐篱山蹙眉,“我好难过的。”
&esp;&esp;京纾与他鼻尖相抵,轻声说:“若让陛下知道你的用心,不论他会不会如你的意,他都不会饶你。留青,你乖一点。”
&esp;&esp;“我还有你啊。你会让陛下杀我吗?你肯保我吗?”京纾没有说话,徐篱山便笑起来,以一种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刺耳语气,“哎呀,我在说什么呢,你连自己都肯舍弃,怎会为了我与陛下作对呢?”
&esp;&esp;“我——”
&esp;&esp;“我吓唬你的,我说气话呢,我再作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徐篱山快速打断他的话,笑道,“你也不必回答我了。”
&esp;&esp;京纾气息微急,被徐篱山摸上了手腕。
&esp;&esp;“松开我吧。”徐篱山求饶,“你真的掐疼我了。”
&esp;&esp;京纾猛地松手,被徐篱山伸手推后两步。徐篱山转身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esp;&esp;“拦下他。”京纾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esp;&esp;辛年当即上前阻拦,“公子,你先冷静——”
&esp;&esp;“唰!”
&esp;&esp;寒光一闪,徐篱山趁机拔出辛年腰间佩刀,后退两步,隔开距离。他用刀尖轻佻地对着辛年上下晃了晃,漠然道:“情侣吵架,外人莫管。”
&esp;&esp;第77章 疯魔
&esp;&esp;哪家是你们这么吵架的,辛年在心里无能狂吼!
&esp;&esp;“公子若生气,随意砍我就是。”他温声哄道,“只要公子停步。”
&esp;&esp;“我砍你干嘛啊,你又没得罪我。”徐篱山转了个花,反手横刀颈前,在辛年的厉声阻拦下看向屋内的人,“根据我多年的看剧经验,这种戏码虽然抓马狗血,但还是有效的。”
&esp;&esp;京纾迈步走出书房,在廊下站定,定定地看了徐篱山片晌,最后将目光落在后者掌心那块被渗了血的巾帕上,变得尤为森冷。他说:“你走不出这座院子。”
&esp;&esp;“要么你让暗处的人一箭射穿了我,要么,”徐篱山手腕一动,颈间血光乍现,他不感觉疼似的,含着笑地挑衅,“就他妈的放我走。”
&esp;&esp;这时劳累一整夜的莫莺背着小药箱闯进院中,一眼瞧见这情况又他娘的吓了个半死,“你们在……搞什么?”
&esp;&esp;徐篱山头也不回地说:“还未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esp;&esp;“是殿下让我去的,而且若不是你的药来得及时,我也救不了二殿下啊。”莫莺说罢走到院子里,看一眼徐篱山,又看一眼京纾,“你们有话好好说嘛,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冷静冷静?”
&esp;&esp;“我冷静不了,不瞒你说,我感觉我现在气血上涌,呼吸急促……”
&esp;&esp;莫莺连忙伸手隔空替徐篱山顺气,“深呼吸,深呼吸,跟随我的节奏来深——呼——吸!”
&esp;&esp;徐篱山缓了下气,好了一些,告状说:“他又想把我关起来。”
&esp;&esp;“使不得使不得啊。”莫莺闻言快步凑到京纾面前,“你……”他的声音在看清京纾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