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那天晚上,时停无法睡上一个安稳觉,总是被折腾到天亮。

时停瘫软在沙发里,脸颊枕在扶手上,嘴里溢出猫似的轻哼,故意没有回答池遂的问题。

这几声叫声勾得池遂心痒难耐,却无法现在就对时停做什么。

他的大掌在时停背上缓缓游移,看似帮助时停顺气,实则每一下都在挑起时停深处的欲望。

“小时,可以吗?”池遂啄吻时停的脖颈,沿着时停的颈部线条细密地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