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之后,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姜岁抱着雁争,慢慢地低喘。

雁争的硕长,深埋于体内。

姜岁已经不想去思考两个人的关系了。痛苦的根源就在于会想太多,现在,她干脆想少一点。

哥哥又怎么样,亲兄妹又怎样,既然已经是这么混乱的关系了,那干脆,放任就好了。

而且,雁争说:“好喜欢。”

这让姜岁怎么拒绝。

含着雁争的肉棒好一会儿,身体里漫出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她难耐地动了动,肉穴与肉柱的摩擦能够缓解这阵酥痒,龟头抵在敏感点上,舒服得她轻哼。

雁争感觉到了,便按着她的腰,附在她的耳后轻笑着说:“宝宝是不是很舒服?那,自己动起来好不好?”

姜岁还穿着那条繁复的长裙,遮盖了大部分的皮肤,光看表面根本看不出她的裙底实际上正吃着一根大肉棒,她雪白的皮肤也正在布料的掩映下飞快绯红。

她咬着唇,难为情地问:“怎、怎么动?”

雁争恶劣,知道她害羞,还要逗弄她:“宝宝想怎么动?拔出来,再吃进去,让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一次一次顶开?还是小妹妹含着它转圈?”

“唔。”姜岁被他的骚话刺激得脸色发红,更紧地抱住他,下体的水汹涌而至,似乎想将体内那根大肉棍推挤出去。

“不要再说了……”姜岁的声音细细的,听着仿佛带上哭腔。

这是都敢对他提要求了。

雁争还挺高兴,姜岁身体里的浓稠水液淋下来,爽得他腰眼发麻。于是不再忍耐,托着姜岁的腰臀,轻而易举将她举起又放下。

姜岁的小穴,便在雁争的动作下,一遍一遍吞吃雁争的硕长。

姜岁的小嘴又滑又嫩,又死死咬着雁争,雁争插了没几下,就忍不住,想要翻身将姜岁压下,更狠地操干她。

可是姜岁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他受了伤,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有些渗血的伤口,双腿死死压住他不让他动,拒绝道:“不行,你受伤了,不能动。”

雁争笑了:“噢,是啊,我受伤了,可是怎么办呢,哥哥想操死你,宝宝帮帮哥哥?”

这还是要让姜岁自己动的意思。

姜岁沉默了一会儿,又被雁争坏心眼地顶了几下。

骚穴涌出一阵一阵的水液,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姜岁思考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她的小穴和身体都很酸,小嘴被撑成薄薄的一片,可怜巴巴地含着大肉棒,几乎含不住。却还是抱着雁争,手臂搭在雁争的肩膀上,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慢慢在雁争的身上起伏。

肉体摩擦,汁液挤压,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姜岁感受着他肉棒的侵犯,闭着眼一点一点取悦他。

“是……是这样吗?”

雁争要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迷死,明明那么羞涩,却还是愿意满足自己。

心潮一阵翻涌,雁争拉下她的手臂握住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卡进她的指缝。嘴唇贴近她的脖颈,轻柔地舔吻。

配合着她的动作,雁争慢慢地挺腰,操进她的更深处。

“好乖,学得好快,哥哥被妹妹操得好舒服。”

渐渐的,姜岁好像掌握了一点技巧,起伏的动作变快,肉穴收紧,将肉棒吞吃得更加厉害。

那无声的喘息,也慢慢开始淫靡。

很快,姜岁摇着身体,肉穴感觉到了快感。在肉棒戳中某一个点的时候,姜岁低声的呻吟忽然变得高亢,和雁争十指相扣的手指连同小逼一起收紧,死死绞着雁争不放,将雁争都箍出闷哼。

小逼内涌出大汩大汩淫水,几乎让肉棒动弹不得。小穴一阵收缩,在这疯狂收缩的间隙,姜岁的脑海里迸放出万千烟花。

“啊——”身体不断轻颤着,浮出一层薄汗,肌肉的每一寸似乎都在痉挛。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姜岁达到了高潮。

她忍不住,重新扑到雁争的怀里,眼角因为刺激流出生理盐水,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发抖。

雁争闭眼感受着她的小逼高潮时的快速挈搐,怀中是她温热的身体,他突然就觉得,满足。

慢慢抚摸她的发,她柔软的腰,骨骼分明的背。

慢慢地,笑出来:“宝宝好厉害,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