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爽到吗

镜中的她,神情迷离长髮披散,几缕湿髮在她粉腻的肩头胸乳划下黑色的波浪,一缕髮梢还巧巧地搭在她翘立的乳尖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顶在她湿滑的乳峰上微微滑动着。

连呻吟都已发不出,身体彷佛被高潮时的灭顶快感封闭了机能,喉间堵塞,靠着一点点的抽息维持着呼吸,四肢都已麻痹,可为何──

眼光落在他无情出入鞭挞之处,就是那里……明明已经无力承受,明明不停颤抖着、收缩着、徒劳无功地在排拒他骇人的凶器,可为何还从那里不间断地传来火热的熨帖,无比充实的满足感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慰极乐,被他触碰、被他撑满的每一寸穴肉都舒爽地让她不想停止又万分害怕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中死掉──如此矛盾、如此难耐、如此快乐、如此绝望,她……性爱中毒了吗?

“看清楚,”男人闻着她的髮,吻着她的颈,“是不是被操的很漂亮?”

“唔嗯……”闭目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

“睁开眼睛!”男人粗哑着嗓子命令着,腰部挺动地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嗯──”

“嗯啊……呀啊……不!”不行、她会疯掉!“申屠、申屠……啊啊──”蜷缩着脚趾,痉挛从小腿一路向上,在腿间幽穴汇聚加剧后席捲全身。

彷若被狠狠绞杀,男人重重地粗喘起来,在一阵急速的操顶中攀上了慾望的顶峰。

放下怀中的女人,右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洗手臺边,左手撑在臺沿,申屠默俯身紧贴何乐乐香滑的背部,皓首低垂,看看近在咫尺的雪峰红莲,右手抚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握上那醒目的雪乳。

“妳的身体,很舒服。”男人史无前例地称讚了一句。

何乐乐困窘万分,以为他讽刺她淫荡,便反射性地否认,“我、我没有。”小小声。

申屠默低笑一声,“我是说我──妳刚刚说什么?”男人抬起头盯着女人的小脸,目光恍若伺机出动的恶狼。

“妳是说,我没有让妳爽到吗?嗯?”右手鬆开娇软的乳房,直取女人身下早已一片狼藉的花穴。

“不!”何乐乐慌乱地按住他试图作乱的手,求饶地摇头,“别……”

“不用客气,礼尚往来。妳让我操得这么痛快,我当然也应该让妳好好享受享受。”

“不……”她是真的要哭了,“我、我有……”

“有?有什么?”长指探入缝隙轻抚花核。

“啊……”何乐乐尖细的呻吟一声,此刻花穴的任何一处都不能再承受半点刺激,更何况是最最敏感的阴蒂,身体若非被他抵住早就瘫软在地,她无奈地看着镜中他那性感自傲的神情,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有享受到……”

“哦?什么感觉?”长指轻轻滑动。

“别……唔……”

长指微停,但还是镶在缝隙施着压力。“我在听。”

“很、很舒服……”

看着她闪躲羞涩的表情,申屠默虽然很想就这样玩下去把她玩坏在这里,不过轻笑了片刻后还是仁慈地收了手。

“还有力气吗?我饿了。”

努力站稳,何乐乐点点头,“嗯,我马上去给您准备食物。”

“嗯。”穿上浴袍,申屠默擦了擦头髮,走出浴室。

何乐乐瞬间软倒在地,大口喘气,心里的淡淡委屈让她不禁噘了噘嘴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嘆了口气,她认命地从地上爬起,一抬头,却发现本已离开的申屠默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抱臂倚在门口,眼神奇怪地看着她。

“我、我马上去!”恶魔、混蛋、周扒皮、催命鬼!连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她!她腿好软、腰好酸、下面估计都被他插坏了、乳房也被他捏的好痛……这真不是人做的工作!那些av女优是怎么做到一次n个人一连十几二十发的?

看着她潮红的脸上变幻莫测的小表情,申屠默突然有点好奇,这个小女人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厨房。

看着做好的蔬菜汤,何乐乐不太想动。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人天天节食减肥还是不断长肉,有人每天吃八顿照样身材完美,不过不管怎样,这个时间摄入太多总对胃不好,所以她一般都是做些热的蔬菜汤、热牛奶、热粥或者沙拉之类,反正申屠默也没说过什么。

她要不要也吃点?算了,虽然运动过度,肚子早就空了,但她实在没胃口。

衬衣的扣子又掉了一颗……上次掉的两颗后来在秦之修的床头柜上看到了就补上了,现在这颗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正想着,眼前一道光闪过,何乐乐抬头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健硕的长腿男人走进了公寓。

“牧先生……晚上好。”何乐乐低声问好。虽然知道对方可能很鄙视自己,但被鄙视被疏离总比被姦淫好上百倍。

“……何小姐,晚安。”牧惟止步,利眸一瞥之下,许多事情一目了然。

这女人……刚被申屠好好玩过了吧。